面什么的,别傻傻的就去见人。”
“娘,我不会的。”
苏文熙一脸郑重,“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既然知道暗中有毒蛇要害我们,再轻易相信他人之言,那就太傻了。”
“嗯,幸好这两天蓉儿就回来了。”
“对了,娘,我们几家铺子也要关注一下,免得向我们的铺子下手。”
“放心,这一点我会安排妥当。”
……
白府。
白方宁父子两人的话题也在许家人身上。
“真没想到这次闹出来的事情,许家成为最大的赢家。”
白玄阳眼里闪过一抹羡慕,“这次不知是谁帮许家,上次说让许安鸿留在国子监叫人意外的话,这次许老爷子以五十几岁高龄还能返回官场,实在是叫人太吃惊了。”
“不错,这次出手帮助许家的人,分量绝对不轻。”
白方宁神色疑重,“可惜我们并不知道是什么人帮了许家,这次许老爷子职位虽然比国子监祭酒低一些,实际翰林院侍读学士权利更大一些。
不得不说,为父还是小看了许家人脉。”
白玄阳微笑道:“爹,幸好我们没怎么得罪许家人,说起来多少有几分交情。”
“你想得太简单了。”
白方宁苦笑了一声,“你别忘记谢元明在这里玩一场,表面上我们没得罪许家,我眼睁睁看着谢元明找苏夫人麻烦而不阻止,许老爷子心里肯定有疙瘩,可以说我们被谢元明连累了。”
“爹,人家是京官,当时他要这样做与爹什么关系?”
白玄阳蹙起剑眉,“爹没跟着落井下石已经不错了,许老爷子就算是要怪也怪谢元明。”
“你站在为父的立场有这种想法不奇怪。”
白方宁淡淡说道:“人家站在苏夫人的立足,肯定责怪我这个父母官与谢元明沆瀣一气同流合污,怎么会对为父有什么好印象。”
“这……”
白玄阳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