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小时之前。
一间被卸掉窗户的房间里。
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盘腿坐在铺在房间一角的棉被上,手里端着一个快餐盒,正低着头着急的往嘴里扒拉着饭菜。
她的十个指甲都因为冷而变成了乌紫色,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也显得有些乌紫。
每吃几口,她就抬头看一眼前方,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眼神留恋的停留几秒,然后继续低头快速往嘴里扒饭。
偶尔不小心把头发随着饭吃进口中,她便用筷子的顶端熟练的把头发撩开,露出一张被烧的面目全非、非常恐怖的脸。
在她前方几米之外的墙上钉着一条白色绳子,绳子上挂着十几根风干程度不一的腊肠。
这些腊肠的长短、粗细、颜色都各不相同。
就这么一边观赏腊肠一边急匆匆吃完饭后,女人把餐盒随手放在地上。
用手背胡乱的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渍,然后起身走向绳子。
她站在那十几根腊肠前面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取下了其中一根,拿着它,慢悠悠顺着安全通道上了两层楼,来到了一间虚掩着的房间门口。
门内,有轻缓的音乐声传出。
女人走到门口后,没有迟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粉色窗帘、心型大床、紫色纱幔、遍地玫瑰花瓣……
床头柜上放着两个各盛了半杯红酒的高脚杯和一根粉色羽毛。
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虽然是午后,这间房间里却显得有些昏暗。
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他穿着价格不菲的西装,眼上戴着粉色眼罩,四肢被粉色丝带绑在了四个角的床柱上,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
听到门响,他把脸侧向门的方向,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宝贝~是你吗~你说你洗个澡怎么这么久~我都等着急了~快来~快开始吧~”
女人拎着那根腊肠,慢悠悠走到他面前,把腊肠放在床头柜上,拿起羽毛轻撩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