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军刚才看到闫埠贵在捐款的时候,十分心疼,很不情愿。
不如就从他这里挑拨离间开始。
“既然大家都在这里,那不如就评评理。”
“首先我想问一下,我家里的钱再多,是偷来的吗?”
这么一问,大家都摇了摇头。
“那是抢来的吗?”
大家又一次摇了摇头。
“好,既然我的钱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凭什么要听你们说捐就捐。”
“今天可以让我捐一毛,下次就能让我捐一块,往后越来越多,难不成我都要捐吗?”
“还有在座的你们,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
“她聋老太太即使无儿无女,可是她也是五保户,生活有保障,自己还有家底,便何况现在还有壹大爷家以后来负责养老,那么壹大爷就是她名义上的儿子,出了事应当壹大爷家先来负责。”
“倒是你们猴急什么,她如果不保姆难不成会死吗,谁家的老人不是老人,谁家的老人受伤了是需要请保姆来照顾的,这也太奢侈了。”
“总而言之,我的钱是绝对不会捐出去的,怎么花钱是我的自由。”
李爱军的一番话,听得大家热血沸腾,全然明白了过来。
对啊,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整天起早贪黑的上班工作,才挣了那么一点钱,他们说捐就捐,那自己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
底下坐着的人开始有其他的声音出现,闫埠贵听完,觉得好像也挺有道理。
平时自己对三个儿子从来都是一毛不拔,现在要跟完全没有关系的聋老太太五块钱,到时候即使聋老太太一走,她的房子和家产全都是留给易中海的。
自己又何必给别人做嫁衣,亏了自己,还要捐五块钱,想想都肝疼。
闫埠贵缓缓走向桌子那里,伸手就把五块钱拿了回去,然后塞给了刘海中。
“其实吧,我觉得李爱军这回说得挺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