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御琛手中的折扇倏然合上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南宫烨华,身子还有些瑟瑟发抖,拿着折扇微微颤抖地指着他,惊束道:“你不就是当年那个……”
“楼御琛不得无礼!”端木擎族长望着南宫烨华的眸子微不可察的变了变,又朝着楼御琛道:“经书抄完了?”
楼御琛后背一僵直冒冷汗,顿时敛起惊诧,然后干笑了几声,道:“还没……开始……动笔……”
端木擎族长一听目光幽冷无比,扯了扯胡须,怒吼道:“足足一个时辰过去了,你却连笔都动一下,又跑哪去偷懒了?”
“我,哪敢啊……”楼御琛连忙摆了摆手道。
“族长大人啊,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就在这时候,一道女人的哭声从殿外传来……
只见一位大约四十岁身着素衣黄裙的妇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满脸泪痕,时不时地用衣袖擦了擦泪珠。
端木擎族长皱了皱眉头,严肃地问道:“黄大妈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黄大妈这才收起哭声,哽咽道:“我,我方才把顿好的鸡放在灶台上,然后就转身出去收衣服,可谁知道,我才离开一小会儿的功夫鸡却不见了,那可是我花了整整两个时辰炖的鸡啊,族长大人呢可要为我做主啊!定要将那偷鸡贼捉住!”
“那你可有看见贼人?”端木擎族长道。
黄大妈气馁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端木擎族长拧起白眉,扯了扯胡须,看向黄大妈,道:“在此期间你可有发现任何异样?或者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黄大妈又摇了摇头,道:“都没有。”
端木擎族长:“那你最近可有与谁不和?”
黄大妈又摇了摇头道:“没有,街坊邻居都知道我素来与人交好,从不拌嘴斗殴。这,您也是知道的呀!”
“这就奇怪了。”
端木擎族长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