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汉子连头也不抬,表情厌烦地说道:“很好!那你便先出去吧!这里母需你们伺候,沏壶茶水来便是。半个时辰以内,若没有我们的召唤,任何人都不准踏入这间屋子半步!可听清楚了?”
常常在店小二面前吹嘘武艺的马掌柜,此时真的很想上前教训教训这名目中无人的汉子,但他也及时清醒地认知到,这样的后果必定会换来“客栈无人”,于是连忙拱手赔笑道:“清楚了清楚了!你们在我这儿,可以放一万个心,上下人等都懂规矩!”
“嗯,先让你的人把钱搬走罢!”
马掌柜一边答应着,一边知趣地退至屋外。这种感觉确实不是太好,明明是共商大事,怎么忽然感觉连一点参与感都没有,但想到那满满当当连桌脚都压弯了的铜钱,心情算是稍稍宽慰了些。回归老本行,在商言商,最起码这买卖不亏。
回到大堂,马掌柜即刻招手唤来两名店小二,其中那名叫阿福的,先是拿了今日客满的店牌出门挂上,再回身关上店门。接着便跟上另外一名唤作阿禄的小二,匆匆朝往大堂深处走去。
阿福与阿禄在自家地盘上,很快便赶到了大汉们的那间屋子,殷勤地行完礼后发现无人应答,只得尴尬地按着掌柜的吩咐,两人开始准备搬运这座令人瞠目结舌的钱山。迅速地将所有铜钱打回几个大包裹后,“哼”地一声闷响拼命提气,两人皆是用足了吃奶的劲,却发现竟然难以移动包裹分毫,憋得脸色通红。
一名大汉瞬间露出了鄙夷的目光:“你等平日里是吃的野草么?怎这点气力都使不出来?”
“哎,这!客官,我等皆是小民,平日算账亦是一日一计!一口气搬这么多现钱,当真是头一回!”
阿福气喘吁吁,一边对汉子勉强挤出笑容,一边呼哧呼哧地招呼着阿禄帮手。而阿禄这身板儿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横拉竖拽,还是压根儿搬不动包裹,双手却被勒得生疼,只得面红耳赤地站起身来。
“什么杂碎?也配是我朗州男儿?”
那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