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瓶儿很快就感觉到了,心中不由得暗骂几声,但脸上还不敢表露出来,泪眼潸潸,梨花带雨,还不时抚着姜小鱼的后背。
“孩子,我的好孩子,娘也不能没有你啊!”
那赵文青见这对母子的惨状,也是动容,负手长叹一声,说道:“可怜,可怜啊。”
随即取下衣带上悬着的一块光滑洁白的玉佩,递到青瓶儿面前,说道:
“瓶儿,咱们相见也是有缘,你是个可怜人,可惜我实在帮不了你太多,这块玉佩价值二十两银子,你先拿去,必要的时候救救急吧!”
青瓶儿知道这个赵大官人心肠甚软,否则也不会设下这个局来,却没料到他出手如此阔绰,竟然给自己价值二十两银子的玉佩,这已经够一般人家一年所用之费。
她心中大喜过望,表面上更不敢稍有表露,推开姜小鱼,却不伸手去接,只是用很娇弱的声音说道:
“不行不行,大官人,这可不行,这些天你在奴家身上花了不少的银子,奴家……奴家怎能再让你如此破费。”
那赵大官人见青瓶儿如此怯生生的表情,心里豪气更甚,一把将玉佩塞在她的手中,说道:
“瓶儿,你怎么还和我说这样的话,快收着,你要是拒绝,我可要生气啦。”
青瓶儿见差不多了,便抹着泪说道:“大官人,你千万不要生气,奴家收了还不成么。”
那赵文青做了冤大头,却浑然不知,哈哈大笑的拍着青瓶儿的肩膀,说道:“对了对了,就是这样,瓶儿,这次我出门所带银两几乎用尽,下次来一定多给你一些。”
青瓶儿是千恩万谢,让姜小鱼再去给赵文青磕了头,然后挥手让他离开。
这一晚,自然是带着“病体”,使出浑身解数,与那赵大官人再肉体上千恩万爱,耍尽了风流,把会的那些吹拉弹唱技艺都施展出来,以图个来回,日后这种赚钱的买卖,还能再做上几笔。
到了第二天早晨,赵大官人便告辞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