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长怒斥：“什么栽赃？！
嘴巴放干净点！
今天我突袭审问了你的下属章德标，
和你的小舅子张海，
他们已经全撂了！
你在银行用情人名字租的保险箱，
已经被我们打开！
证据确凿，贪污上亿！
你的犯罪行径核实无误！
现在就算你一句话不说，
也能关你一辈子！”
轰隆！
张局声音不大，在柳牧听来，却如同五雷轰顶一般！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嘴上下意识这么说，
但心里知道完了。
因为张局说的，全都能对的上。
和他同流合污的，就是他的下属章德标和张海，
他的秘密账本也确实在保险箱里...
他原本以为灯下黑，现在好了，一切都完了，而他自己居然是最晚知道的。
“我要揭发，我要检举，我要立功！”
院子里忽然有人大喊，
大家一看，
正是柳牧的助理，小孙。
不用问，他也是同谋。
柳牧目瞪口呆，最后的侥幸被小孙击溃，彻底摊在地上。
张局长不屑地看着小孙：“你倒是有急智！带下去，现在就审他！”
两个执法人员出列，把小孙拉上了一辆车。
张局长问柳牧：“柳牧，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来这里的，又有什么目的，说吧！”
柳牧靠墙摊着：“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局皱眉，
不说可不行，
他们这一趟来，
可以说是受了龙国高层领导的委托，
务必不能让张文老祖宗有一点不舒服！
这个柳牧，必须当场办了，
他后面不管有什么人，
都得打掉！
高层领导的原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