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还有家属,还有亲戚,亲戚又有亲戚,又有家属。
阎埠贵是人民教师,论资排辈也能排着。
但是得等领导的所有关系都有了钢表,才能去想。
自行车不一样。
领导出行坐的是汽车,用不着自行车,所以阎埠贵才能弄着自行车票,咬咬牙买下一辆。
而这四合院,就算是级钳工易中海也没能拥有一块钢表。
结果年纪仅有十岁的王守仁竟是领先了大院里的所有人,把钢表买回来了,让阎埠贵如何能不眼红。
“三大爷,有完没完,每次我买物件都要问。”王守仁本以为可以顺利迈过前院的门槛,没想到还是被拦下来了。
“我是院里的三大爷,肯定得问啊。”阎埠贵皱眉道:“你和杨厂长难不成真是亲戚,不然杨厂长为什么总送你好东西?”
“是不是亲戚你三大爷能不知道吗,别拦着路,今天我心情好,不想怼人。”王守仁淡淡道。
“你告诉我是不是杨厂长送你的就行了。”阎埠贵不依不饶。
王守仁把自行车停好,似笑非笑:“我要是不说呢,你想怎么着?”
“我不能把你怎么着啊,就是好奇问问。”
阎埠贵见王守仁的架势明显是准备掰扯。
根据以往的经验,阎埠贵自知占不着便宜,所以没有打肿脸充胖子,硬怼。
“那我回了。”王守仁说道。
“你小子就不能对我尊重点吗。”阎埠贵左右瞧了一眼,凑在王守仁跟前低声道:“你一大爷和二大爷举报你的票证来路不明,要治应该治他们两啊,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三大爷你没举报我?”王守仁皮笑肉不笑。
阎埠贵挺直了腰杆,义正言辞道:“当然没有了,三大爷是光荣的人民教师,从不做背后捅刀子的事。”
“你比一大爷和二大爷脸皮厚多了。”
“不是,你这话几个意思?”
“没啥意思,对了,过两天咱爷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