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点点头,没有吱声。
事实上这个时候娄晓娥只是需要个倾听的人,王守仁说不说话无关紧要。
“那天事情出来了,你和你大茂哥都去上班了,我就去找何雨水问情况。”
“然后何雨水把傻柱骂了一通,又跟我说了对不起,就把实情告诉我了。”
娄晓娥说到这里,顿了顿,叹了口气:“是傻柱与何雨水设套,但许大茂的裤衩是自己脱的。”
“哦。”
王守仁太知道许大茂的尿性了。
在轧钢厂,许大茂不但给寡妇买白面馒头,还打上了秦淮茹主意。
如果王守仁没有猜错。
许大茂和秦淮茹很有可能不可描述了。
而且许大茂喝醉了酒,完全是凭着本能做事,所以发生任何事情都有可能。
只不过,王守仁更觉得傻柱不是个玩意。
何雨水年满十,工作尚未着落,傻柱竟是不担心妹妹的名声,让何雨水去勾搭许大茂,这事就算是畜生都做不出来。
只能说傻柱畜生不如,满心只想着秦淮茹。
不过有一点王守仁倒是挺好奇。
“娥子姐,何雨水为什么骂傻柱?”王守仁问。
“傻柱答应给何雨水五百块,何雨水才帮忙的。”娄晓娥摇了摇头,说道:“傻柱拿到了钱又不认账了,说以后再给,我去找何雨水的时候,她正在家里哭呢。”
“何雨水能摊上傻柱这么个亲哥,真是倒了辈子的霉。”王守仁语气微冷。
难怪何雨水见到傻柱跟秦淮茹打的火热,不去阻拦,想让秦淮茹把傻柱的一辈子毁了。
有这么个亲哥,换谁来都要往死里坑。
“傻柱是做的很过分,没有个当哥哥的样子。”娄晓娥赞同的说道。
沉默片刻,娄晓娥接着道:“我当时很生气,收拾几件衣服就回家了,然后跟父母哭诉了一顿,结果他们不让我离婚,说就算许大茂做了错事也要忍住,当做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