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
坤宁宫,
“大哥怎么又来了?”
朱瑾看着不朱标,有些不悦。
“父皇罚我来坤宁宫抄写经书为母亲祈福。”
朱标支支吾吾,
“嗯?朱重罚你来抄写经书?”
“那你的国事呢?”
朱瑾皱眉。
“国事已经悉数移交了。”
朱标惭愧道。
闻言,
朱瑾眉毛抖动,
母后刚重病卧床,朱重就将大哥卸权抄经,什么狗屁抄经,就是想找借口想废掉太子。
“早就跟你说朱重是薄情寡义之人。”
“你还偏偏不信。”
“现在满意了。”
“堂堂太子被人打发来做尼姑的活计。”
···
“四弟,这怨不得父皇。”
朱标支支吾吾。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
“大哥,重老贼的险恶用心难道你还不能意会?”
朱瑾暗暗咬牙。
“四弟,父皇不就是罚为兄来抄写经书吗?这其中有何深意?”
朱标有些懵,
他怎么没感觉到父皇的险恶用心?
“大哥还真以为是抄经?”
“大哥想过没有。”
“娘亲现在病重,人都还在,那混账就急着卸掉你手中权柄,万一哪天娘亲撒手离去,你这太子之位还能安稳否?”
“抄经是假,朱重想废掉你是真啊。”
···
朱瑾徐徐说道。
“没有,没有。”
“四弟,你误会了。”
“父皇没有这个意思,父皇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这都是大哥自愿的,自愿的。”
朱标被吓出魂来,连忙解释澄清。
“大哥,这里没有外人,说话不必这么畏畏缩缩··”
唉,连大哥这种憨厚的老实人都被朱元璋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