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一向好吃……吧。以前父亲在的时候,菜都是父亲烧的,母亲压根就不会。父亲说过,女人负责花钱和过日子举行了。烧菜这种事情,男人来做就行。现在父亲走了,母亲希望项雨能早点走出来。虽然项雨也会手忙脚乱地进厨房。但是母亲依然每天回忆着以前父亲的烧法,慢慢地竟然也琢磨出了一些手艺来。反正,项雨已经吃习惯了母亲的手艺。
吃饭的时候,项雨想起盒子底部还有一个红包。想着要不要看看,还是回头和盒子一起卖给收破烂的。一般这种红包不是一张卡片:谢谢惠顾!就是一个红包里放着一张带着店铺二维码的小卡片。算了,反正无聊,项雨准备吃完饭就拿来看看。
项雨偶尔也饮酒。封顶了雪花纯生。喝别的基本上一罐倒。唯独对于雪花很上头,还不会醉。趁着酒劲儿微醺的时候,项雨晃晃悠悠的把餐桌收拾好,洗了个碗。然后去后屋又抱出了那个盲盒箱子。
盒子外面的花纹很好看,一圈又一圈的纹路像鱼鳞纹一样的排列着。黄色的纹路在夕阳的映射下略微有些泛金又泛紫。红包安静的躺在那边,就像等着先王宠幸的妃子一样。项雨摇了摇头,这个想法好奇怪。莫非单身久了都有这种臆想。
拿起红包,莫名的轻。
红包中间有点鼓起。项雨没有直接打开,就象摸牌那样先猜猜看是什么。两头有点尖,中间圆鼓鼓的还有些凹凸不平。不会吧,不会是皮卡丘那个死胖子吐了一粒枣核丢在里面逗我玩呢吧?
瞬觉无趣,项雨打开红包封口,嗯?还真是倒出一颗枣核!轻若无物的枣核上有着平淡无奇的纹路。中间两个刻字:“瀛洲”。
再拿起红包看了看,红包背面四个大字:恭喜中奖。切,果然都是骗子。项雨从来不信中奖这玩意。顶多需要牙膏毛巾的时候去买两注体育彩票玩玩,顶天了。
看着手心的枣核,顺手揣在了兜里。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继续把玩这个枣核。项雨有一边看电影一边入眠的习惯。尤其是最近失眠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