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
徐府!
朱桓杰看着门楣上下两块烫金门匾,瞬间愣怔。
好一会儿,才机械般转头,“你是妙云?老四家的……”
徐妙云原本看着朱桓杰惊愕的模样,还小小得意,听到老四家的这半句话后,脸色霎时变冷。
朱桓杰也意识到说错话了。
都和他发生关系了,他本人还说人家是老四家的,但凡是个子珍自爱的女子,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他现在明白,按照历史,原本应该在洪武十三年订婚成亲的二人,怎么就拖到年关还没有结果。
也明白父皇母后之前说道的,徐叔以妙云病了为由推脱。
“难道这一年,你一直以生病为由,在待产?”朱桓杰惊道。
他现在有些相信,徐妙云真的生下了自己的孩子。
可……
他打量着徐妙云平平的小腹,完美的身材。
怎么都觉不像是生过孩子,且还是一次十胎的母猪流种子选手。
徐妙云被打量着,害羞,更委屈极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来的。
父亲说,她历经两天两夜生产后,就陷入昏迷,所有的大夫隔着帘子号脉,都确诊她耗尽生机,药石难治。
孩子们一声声的哭喊中,她在人参吊命十天后,才醒来。
徐妙云轻轻吸了吸气,强忍着积压一年的无助委屈,保持着独立骄傲姿态,她是那些男人们口中,调笑的女诸生。
他心中如果没有她。
她绝不会把自己柔弱的一面展露出来的。
“二哥,不敢进去?”徐妙云故意笑着问道。
‘难道真是我的孩子?’
朱桓杰看着徐妙云,他一直没从徐妙云身上感受到委屈、依赖的情绪。
这像极了一个独立抚养孩子,只是为了让孩子认一认父亲的女人。
除此之外,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