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吗?你手残不代表……”
“趴下!”不等她说完,该隐一巴掌按到她脑袋上把她按了下去。
“你……!”尉迟就要发作,该隐靠着她不远,在她对面把手指比到嘴前,尉迟也下意识的安静下来。
好久没有动静,尉迟等的不耐烦了,但还是沉下气来收敛地轻声说道:“你干嘛?”
说着,又把脑袋微微向上探了探,什么也没有。
尉迟扭过头看着他。
“……我,就是提醒你,谨慎……!”
“我谢谢你!”尉迟回想着刚才他那下下手的程度,咬牙切齿地道,随即就要起身迈出草丛,不打算和这苟人一般见识。
“窣窣”裙边与草丛摩擦发出一阵孕耳的动响,湖面中心的潭水开始向外冒着气泡,以这股气泡为起始,周围又‘嘟嘟嘟’地接连着生崽似的浮现出几道。
转眼大片范围内的湖水的气泡开始自中心变的像沸腾的壶水,
转而,一片小丘似的东西冒出水面,池水自其圆滑的顶端分开,而后,一双琥珀似的瞳孔便是自湖面显露,仅是刚刚出现与其对视,就能感受到那紧竖瞳仁中所散发出的压迫感。
再然后,它此刻还紧闭的真·裂口,延伸至脸角的嘴线,身子也缓缓浮出水面,将两侧的湖水分流,自其光滑的天灵盖,没有脊椎的身体向下垂着水柱细流,赫然是一条大蛇,不过按其蛇身的口径粗细,可以称其为蟒。
但似乎不仅如此,当它缓缓就要露出七寸之时,身旁的水面也同时于其四方分别露出一颗相同的圆顶。
别说再出来几条了,就是仅仅刚出来的这一条,原本尉迟的气势也下降了大半,裙下的双腿有些扭捏。
“大蛇什么的,啊——”说着,便是连武器也冒了,飞身扑向刚来的草丛。
“你怕蛇?”闪开一边的该隐鄙视道。
“不啊。”尉迟想起来什么似的,起身扑弄了扑弄自己弄脏的衣服,“它好凶,人家怕嘛。”
说着,尉迟就像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