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哪怕听言晶所说她也是即将去清北大学学习的学生,算是跟他们一起的校友,但那些在一个宿舍四年的兄弟大多最终都形同陌路,更何况是人家乔家小姐。
陆天石的心中无法轻易的释怀,那么真实的一个梦境是他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仿佛一切都发生在眼前时,一切都是那么的可怕,可怕到自己从梦中惊醒。
或许这两个人对自己有着不同的影响与意义,只是现在还没有特别清晰。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算了吧,一个梦而已,又能代表什么呢,又有什么值得自己去深思的呢,可为什么总是觉得这个梦境是那么的蹊跷,是那么的令人费解。
“老弟!”
常子诺的声音将陆天石的思绪拉回了现实,看着他手中推来的轮椅陆天石的眼中尽是些无奈。
“你推它来干啥,我能自己下地。”
说罢,陆天石便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与王锡打的全身都痛,尤其是小腹的位置最痛,空荡荡的丹田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逞啥能你逞能。”
常子诺走过来将他搀扶到了轮椅上,“走吧,他们都在前边客厅里,我推你过去。”
“不,我自己来。”
儿时的辛苦生活锻炼出了陆天石强大的意志力与忍耐力,强忍着身上的疼痛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尽力正常的走出了这间卧室。
常子诺在后边摇了摇头,“逞强吧你就。”便跟了上去。
前边的客厅内,常子诺的父母与言晶两人正说着话;在这三天的时间里,常子诺、乔恩希轮流的跟她讲一些有关灵修者的事情,在常子诺的一次次演示之下她最终接受了身边几人作为灵修者的事实,而现在已经得知陆天石已经醒过来的的她,正津津有味的听着常子诺小时候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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