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
现在秦凡被气昏头了,等他睡一觉,明天就知道害怕了!
这么想,易忠海扭头看向聋老太太说。
“明天有他害怕的时候!”
聋老太太觉得易忠海说的对,更何况现在有易忠海给她撑腰,所以她又不害怕秦凡了,扬着拐杖又开始怼秦凡骂骂咧咧!
“这小畜生,今天把我孙子给打的不成样子!”
“你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若不然叫他乱了咱们大院的风气!”
“他爹秦大平就不是个好东西,再说他那个妈,几年几年不回来一趟!”
“我早就告诉她了,女人不回家不行,她不听,果不其然死在了外头。”
“现在得了个什么烈士,烈士家属的名声?”
“我呸!想当年老太太我也是给巴鲁送过鞋的!”
易忠海骑着自行车笑着说。
“是,谁能有老太太您厉害啊?”
“要不现在您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呢?”
两个人一路上对秦凡一家人骂骂咧咧,评头论足的没有一句好话的来到了医院。
医院里何雨柱已经打了止痛针,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疼的脸色煞白,额头有豆大的汗珠。
秦淮茹在一旁伺候着。
看到易忠海和聋老太太来了,急忙迎上去说。
“一大爷,您可算回来了。”
“大夫说了柱子的胳膊得做手术,可做手术得块钱手术费。”
“柱子说他没钱,一大爷您也知道我家困难,我也拿不出钱。”
“您看这怎么办啊?”
易忠海听罢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聋老太太呵斥道。
“那还能怎么办,肯定得找秦凡那死崽子赔钱!”
“哎哟瞧瞧我孙子让他给打的,这天杀的秦凡,该死的他不死去,还活过来干什么!”
病床上的何雨柱听到老太太嚷嚷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