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苏牧嫌弃的看了一眼寒烈，“你丫脑子有病吧？”
我脑子有病？
或许是苏牧说的话太过理所当然，寒烈的大脑直接短路了。
我是鬼，我让你这个鬼杀人，我……我脑子有病？
谁脑子有病啊！
苏牧怼了一下旁边的赵恒。
“赵兄。”
“嗯？”
“你杀人吗？”
“我不杀人。”
赵恒又回问苏牧，“你杀人吗？”
“我也不杀人，正经鬼谁杀人啊？”
一人一鬼对视，彼此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下贱！”
不对啊！
说完之后，赵恒才瞬间清醒过来。
我回答他这个问题做什么？
我为什么要配合他？
不行！
再这样下去，我的智商会被这只鬼给同化!
赵恒深吸了一口气。
但转念一想，苏牧说这话也没什么毛病。
苏牧看了一眼寒烈，“兄弟，看你也不像是完全不懂事的样子。”
“我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他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觉得，杀人对于我们鬼而言，是正确的道路么？”
“当然！”
寒烈大声回答，“杀人，吃人，能使我变得更强！”
“这就对了！”
苏牧突然拍手称赞，吓了寒烈一跳。
“既然你也认同我的话，那你就杀了他！”
苏牧却又摇了摇头。
“兄弟，小啦！”
“格局小啦！”
他严肃道：“你看，你吃人，为的是什么？为的是变强！”
寒烈想了想，“是啊。”
“那你觉得吃人真的能变强么？”
“当然！”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