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害他。
否决了归云师尊,苇江心里仿佛掉下一个石头,偶尔对师傅撒个小谎,苇江是轻车熟路,但是明着去骗师傅帮自己填坑,这种事情苇江还是做不出来。
其次,他便想到萧瑜晴,若是天天和她耳鬓厮磨,一起学这个劳什子经书,这修真也太过美妙!
若是经文里还来个合体双修的功法,便给个神仙也不换啊!
苇江低头想到妙处,不禁心跳加速,血脉偾张,走路不分东西,差点和匆匆进门的宋韶撞在一起。
宋韶一见苇江,言道:“苇江师弟,说不得过几日天心长老找你有事!”
苇江脑筋一转,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但他此刻心思不在这个上面,兀自还心里色色做着白日梦。
待得宋韶走远,苇江方才如梦初醒,暗道:“嗨,找来找去,这宋师哥不就最合适?!”
上次在归去来兮峰,苇江便和宋韶心存默契,死死地坑了罗贯通一把。
宋韶这人有城府,有野心,关键是胆子也不小。
咬人的狗从来不叫,苇江甚是佩服,越想觉得他越是合适。
上次合作,其乐融融,今日梅开二度,岂不甚好!
苇江笑嘻嘻道:“宋师哥,等你忙完了,小弟有个事给你说。”
宋韶一愣,点点头。
过不多时,宋韶来到苇江所在禅房。
苇江开门见山,便道:“宋师哥,其实上次在大庾岭地府,还有一件事情忘记和师尊他们说清楚。”
宋韶一惊,自从上次苇江摆罗贯通一道,逼着罗贯通捏着鼻子承认自己是“兔儿爷相公”,宋韶就从未把苇江当小孩子看过。
面对苇江,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嗯了一声,暗暗留意苇江是否在探他老底。毕竟他手里也有一本未曾交出的地阶武功秘籍,若被苇江传了出去,这私藏真经的罪过可就不小。
苇江如此一说,用意何在,由不得宋韶多加思量。
于是宋韶含糊道:“是何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