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吧,谁让你要在他们那里装的,虽然我们是儒学者,但是也不需要处处装什么嘛,况且就算装也要人看到才行啊,这不找罪受嘛。”
另一人却是叹气,对于学长总是喜欢在人前显圣的表现非常无语。
那人立起身来,对着这人教训道。
“你懂什么,这叫格调,懂吗?格调,我们可不是那群莽夫能力者,我们是有格调的儒学者,读书人的事能叫装吗?”
“对对对,你说的不错,典型的自己找罪受。”
那人忍不住嘲讽道,不过其也不想跟他继续怼了,而是掏出定位器看了看,随即指着一个方向带上家伙开始了爬山。
“学长,对了这次等会见面了别说人家莽夫啊,如果你真不想要命的话,我建议你还是早点买一份保险,如果受益人填我就更好了,这样我至少可以说你是被火车撞死的。”
那个学弟吐槽道。
学长则是翻了一个白眼。
“你当我傻啊,手撕旧神的存在,我敢跟她皮,如果是院长来了,我都怀疑会不会被她将胡子都揪掉,我还没有英年早逝的想法。”
这学长对于陈安的映像,可是手撕旧神的恐怖存在。
能力者?不不不,如果世界上有能力者。
那就分为两类,一种是能力者,一种是陈安。
两人一路爬山,一路对于此行的目标表示哀悼。
能够被重点照顾,且运气这么好的家伙,就在大川市搞事的?
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不知道如今在高层当中,大川市那就是禁区吗?没谁想要跟一个手撕旧神的存在面对面。
山坳凹陷,地面被严重破坏。
他们看到了此行的目标,此刻正被一截断裂的树桩钉在地上,看上去简直惨不忍睹,要不是此刻身体还在动弹,他们都以为对方已经挂掉了。
“嘶……”
“嘶……”
两人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