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灵石真是狠了心,足足要了十个硬菜,他还打趣着说,十全十美!
马捕头真是见了世面,平常有人请他多是小酒馆里三五个菜了事,两人这么一桌子菜怎不叫他兴奋?
五十年的女儿红更能调起马捕头的胃口,论酒量他可是个奇才,一坛酒也不是他的对手。
能有几人请的起这样的酒席?
应灵石也是拼了,端起满满一碗酒便敬着说:“马捕头,今晚可是咱们第一次坐,你我开心就好,有什么对小弟不利的事只管说,虽然我是问心无愧,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马捕头端起酒笑眯眯地说:“今天应公子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城东郎郎中的案子跟应公子有关?”
“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去郎郎中那里去看背伤,要不你看一下?”应灵石把上衣撩了起来,露出以前的鞭伤,他可没露箭伤。
“原来如此!”马捕头见应灵石身上的鞭伤,松了口气。
莫非城东郎郎中夫妻的死与应灵石无关?他到现场只是偶然?
却是平常案件,无关紧要。
马捕头何等势利?如果如意药酒坊、药铺药酒案和灵石山的案件和他有关,他还能这么轻松?
“城东郎郎中是两人的命案,马捕头用心才是,看来马捕头还是有责人心,分轻重的。”应灵石不禁把马捕头往好里想。
人命关天,人命案应当优先。
马捕头喝了一碗酒巴嗒巴嗒嘴喊着:“好酒!好酒!”
这酒可柔,柔中带刚,五十年不是白窖藏的,马捕头有意转移话题,对于人命案一带便过。
“这人命案,也不用太操心,郎郎中夫妻没儿没女,人亡家亡,也没人催着办案,立个案了事,现在灵石城这么多大案要案,谁还会拿城东这个小案件上心?”马捕头说归说,嘴可没闲着,牛肉狠咬了一口,鸡腿随着伺候。
应灵石心里不舒服,人命案倒成了小案,刚刚对马捕头的赞扬之心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