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合适。
只要把讨人喜的旗帜插在来往的药材车上,一路上保准平安。
要不讨人喜日常在药材交易中的抽成那么厉害,药材商们能忍气吞声,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黄南风一到药都,胡闹便高兴的安排各种消费,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
黄南风也是高兴,人生在世不就这么回事,吃了喝了是赚头。
黄南风临走,把银票紧揣在怀里,其实也在盘算着截留的那部分,人就是这样,贪墨成性,见了财便想据为己有,这个是上瘾的,如果不贪墨心里还不舒服。
自从去年底他的财宝被冼劫一空后,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于是更变本加厉的贪墨,讨人喜的任何一点的财务经过他的手,总会被他扒层皮,哪怕是讨人喜购些茶叶类的小宗物品他也会动些心思。
胡闹知道黄南风这些,不过他也会捞些油水,就这一点他也是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快活。养了十几个手下不用说,娶个妻纳个妾也属正常。
胡闹送走黄南风后便回家,十几个手下有了上次的教训便更加小心。
应灵石戴上面具又飘进胡闹的家,甭说十几个手下,就是再多的手下也是摆设。
应灵石没费什么气力便进了胡闹的屋子,胡闹依旧醉醺醺的不成样子,不过熟悉的场景再次出现,他还是后悔的想扇自己的脸,薅羊毛都搁一处,叫谁谁不急?
应灵石也不客气,掐着胡闹的脖子说,黄南风拿了多少银票?走的是那条路线?你又该出点血了。
胡闹一看这种情况,酒是醒了,乖乖的像个听话的小孩子,一五一十地回答。
“大侠,我身上也没多少银票,就两千多两,这个都给你,黄南风刚走半天时间,应在讨人喜的客栈住宿,不过大侠,讨人喜的客栈可是戒备森严,黄南风可是武功高强,你千万小心。”
胡闹嘴上一套心里一套,他巴不得黄南风给面前这个戴面具的人一个下马威,最好是把这个人抓住才解他的恨,这个人不讲武德,一而再再而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