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知道,昨晚上……”
易忠海叹口气,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他到现在想想都后怕。
现在想想,好在他们缠着自己腿的时候,自己穿得厚,他们也没有往篮子上咬,不然怕是真的要绝户。
“啊?咱们院里有蛇啊?它们不是冬眠吗,咋能出来的。”
秦淮茹大惊失色,他们家平常都喜欢敞着门,会不会自己家里也有。
再说,槐花和小当还小,按照易忠海的说法,那两条蛇立起来比槐花都高。
“不知道,好像还有毒,害我嗷嗷吐了四个多小时,后面都是反酸水,凌晨四点多才睡着,你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最好敲打敲打,可给我吓着了。”
他是个男人不假,但是一觉醒来掀开被窝,看见两条蛇盘腿上冲自己吐信子,谁不吓一激灵!
当时他瞬间清醒,然后脑袋空白。
“那是得敲打一下,可能你们屋里暖和,它们不知道啥时候钻进去了,你得回去看看有啥洞没。”
一大妈站在窗户前,看着他们说的有来有回,心里不爽快,昨晚那一巴掌的酸楚,再次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