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泽,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就那么难听呢?”
易忠海听他这么问,是真的一点脸面都不给人留。
聋老太几十岁的长辈,可以不喜欢,但总得尊敬一下,哪能像苏泽那样开口就是大骂?
“在外面待了五年,啥也没学会,净会骂人了是吧。”
“关你什么事?我对别人都礼貌着呢,是吧?拉娣婶子?”
苏泽正好看到梁拉娣正好出来,冲她打个招呼。
“那可不,其实们只有对禽兽的时候才会这样。”梁拉娣明白苏泽骂人的点,看着他骂禽兽,也有心情愉悦的感觉。
她的话说的亦是很直接,反正不让他们好过就是了。
“你,梁家的,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跟他家关系再好,那也没必要骂我们吧?”
易忠海看到她,就知道又来一个说话噎人的,他们就没一个能说出让人开心的话。
“那我不管,我就是看不惯你欺负人家,小泽是我好侄子,我们就是一边的,你说你们过来就让人给跪下,谁愿意啊?要说不服气,当时就硬气点别跪,何必私下来这一处?可真够行的嘿。”
梁拉娣将目前的情况说出来,一看就是他家玩不起。
如果后面还要私下找回面子,那当时就膝盖硬点,丫直接跪不下去,何必像现在这样,又来找人讨公道,“你这跟个孩子似的,还告大人,不怕人笑话你,反正我是直接就笑话你了。”
“你这行为,我家孩子看了都笑话,刚才还说着呢,‘那个易忠海他咋这么不讲道理啊?跪的跪了还跟老的告状,真是让人笑死了’。”
她捏着嗓子学习小孩说话的声音,像模像样的。
苏泽很是配合的大笑出声,“就是说啊,都是笑话死个人了,还告家长,易忠海,害不害臊啊?这不更丢人?”
他们两个互相帮助,就是要他们脸色难看,没事找事就是这结果。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