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么激烈,媳妇和婆婆还在家呢,就敢出来偷腥,这也忒寂寞了吧?”
苏泽小声感慨。
卦之心,人皆有之。
他来到四合院两天,就发现了现实版的搞破鞋。
易忠海则是偷腥的猫。
苏泽不仅猜测,这老头该不会是想让秦淮茹给他生孩子吧?
那这……
不过,他们两人半斤两,秦淮茹可不是傻子,给易忠海生孩子,她把环一上,随便陪陪,不用生孩子还有好东西拿。
一举两得。
虽然这几年他不在家,不过觉得多半是上了。
苏泽看他们两个摸手就知道情况不简单,没想到晚上就要跑去地窖折腾。
易忠海年纪那么大了,火气这么旺盛?
看他们这么熟练,一前一后的过去,估摸着有段时间了,熟能生巧嘛。
今天就算了,他自己发现没啥乐头,以后等人多了再去闹。
苏泽打个哈哈,盖好被子睡了。
地窖。
易忠海刚进去就直接从后面抱住秦淮茹,嘴巴蹭着她的耳朵。
“一大爷,痒。”
“淮茹,可把我想坏了,你放心,钱和票我都拿来了。”
易忠海知道碰她的敲门砖是啥,所以提前就说清楚了。
他说着,就上手解她的衣扣,轻车熟路,接着又往里面伸去。
秦淮茹本来没事,不过下一秒却是微微皱眉。
“一大爷,咱们不能太久,我就跟婆婆说出来上个大的。”
“我知道。”
易忠海不管这么多,把破布往地上随便一摊,就把秦淮茹扑倒了。
第二天一早。
苏泽醒来时,天还是蒙蒙亮。
由于在厂里上班的人都休息了,所以没啥动静。
他先是去洞天福地收了鸡蛋和牛奶,又去洞里收了些丹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