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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
“你丫的爱当谁的一大爷,就去当,别在我面前逞威风,老子不认!”
他们两人争吵,吸引不少看戏的人。
众人离得远,几乎就是站自己家门口往外看。
“苏泽,你别跟我横,在外面野惯了,没人管你是吧?”
易忠海也许是没话说,就抓着他五年不在家持续说事。
“呵呵,你觉得咱俩谁才像那个野人?”
苏泽反问。
不分青红皂白对自己一顿骂,他是真有功夫。
别人念在他是一大爷,自己可不会惯着他。
就算是聋老太太在自己面前,他也不会让她顺心。
傻柱差点把自己一板砖夯死,他们不带着东西来就算了,还逼自己写谅解书。
呵呵,他们长的像谅解书?
“谁是野人!苏泽,我跟你说,别变着法的骂我,我是长辈。”
易忠海觉得他话里话外都在骂自己,所以无法接受。
“我可没说,这些都是你自己对号入座,跟我没关系。”
苏泽耸耸肩。
他只是问了句谁更像。
易忠海就自知之明的自己往里跳。
“你,你少跟我玩这些文字游戏,你赶紧把谅解书给我写出来。”
他懒得再继续叭叭,直接说出来的目的。
谅解书。
苏泽看他觉得好笑。
自己昨天不给,今天就会给了?
“我就是不写,你能把我怎么样?哇哦,你不会要让我们家在院子里不好过吧?”
“易忠海,你别忘了,我的伤势记录有一份还在陈队长手里呢,还是说你现在想把我灭口呢?”
灭口?
易忠海的确想把他灭了!
聋老太太昨晚虽然言语偏激,可是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如果傻柱把他一板砖敲死了,那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