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改变伙食,肯定是从哪里偷的!”
“妈,这话可不能乱说,被别人听见可是要被说闲话的。”
“咋了,我说错了?我一看苏家那小子的脸,我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肯定在外面偷鸡摸狗被抓到了,这才回家躲难。”
贾张氏满脸卦,而且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
倘若刚看到她的表情,肯定会相信。
后院。
一大妈给聋老太送早饭,只有玉米糊糊,而且还比较稀。
她一看,立马就耍性子了。
“谭桂花,你们还拿不拿我当长辈?人家早上吃鸡蛋,你就给我喝这个?”
“忠海一个月这么多钱,不能买斤鸡蛋给我吃?你这还那么稀,存心不想让我吃饱?想把我饿死少个累赘是吧?”
聋老太太是在生苏泽的气。
一大妈只是个撒气的替代品罢了。
再说了,她就是想吃肉。
住在后院要命的很,昨晚闻着肉味,今天大早上就闻到鸡蛋味。
一大妈全当她是着急棒梗,所以脾气不对付,便没多想。
只是,那些话还是像刀子一样割开她的心。
“老太太,家里还有两斤鸡蛋票,明儿我就去买,您今儿先将就着。”
“我不想将就,我就要今天吃,你去问那个兔崽子要,昨晚上骂我,今儿不知道负荆请罪?”
聋老太太摆起自己的威严来。
她觉得昨天苏泽刚回院子里,就触动她这个老太岁,怎么着也该送点好东西过来。
“这不好吧?哪有问人家要饭的道理?”
一大妈游戏犹豫。
要说好东西,她和易忠海这么多年都没舍得吃,老头子都当了十二年的级钳工,存款都不舍得花。
现在她倒好,想吃啥就要自己去买;没有,那就去要!
“有啥不好的,你想饿死我吗?”
“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