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从医院回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回到后院,他敲了敲门,“妈,幸福,是我,小泽。”
嘎吱。
赵梅看着被转头夯到头的儿子终于回来,眼泪再一次唰的流下。
她把孩子拉到屋里,哽咽着擦眼泪说道;“我可怜的小泽,那杀千刀的傻柱,不知道头碰不得?打他一下试试!”
“小泽哥,你现在咋样了?头很疼吧,你坐着,我给你们做饭去。”
何幸福没闲着,看他回来,这才要去做饭。
刚才一直安慰着赵梅,她一直哭个不停,自己当然同样紧张。
“幸福,你把咱们带来的肉给炖了,包里还有点米和面,你拿出来蒸个米饭。”
“啊?我们啥时候有米了?”
何幸福一头雾水。
他们两个一路上回来,不知道他们还有米和面?
“今儿下车趁你去厕所,我买的一些,够吃几顿的。”
下午垂钓成功时,就直接去了一部分放在布袋里。
“我说你的行李咋这么重捏,行,我去做。”
苏泽坐下喝水,跟赵梅解释何幸福的来历,以及这几年的情况。
“蛮好蛮好,幸福能干的很。”
苏泽点点头,随后就询问家里的情况。
聊了之后才知道,父亲在自己走的第二年就出事了。
厂房爆炸,房梁倒塌,被压死不少人,其中就有父亲苏勇敢和贾东旭。
只是他居无定所,连寄信通知都没法。
至于母亲,缺血性心脏病,医院说顶多只有一年可活。
而当初离开时,捡来的还在襁褓中的妹妹苏可可,也是一身病,前段时间发烧不断,到医院检查才知道是儿童再生障碍性贫血。
苏泽前世是个医学生,家里又是医学世家,所以知道,这两种病都很难治,死亡率极高。
一个是冠心病范畴,一个是造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