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这人也已重伤,命却是保住了。
而被郭森放倒的那个,却被我刺中了要害,已然死了。
我一言不发地做着急救。
纱织看清状况,也找来器械上前帮忙。
郭森拧着眉毛又瞪了我两眼,转过身却是低呼一声:“这……这不是欧阳若!”
我坚持和纱织一起给伤者处理完伤口才起身查看。
病床上的确是个女孩儿,但却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
“她也是肾病?”我边向纱织询问边拿起女孩儿的手捏了捏,没用多大力气,她的手背就陷下去一个窝窝,反弹的速度和正常人比明显要慢许多。
“她……她是肾炎,很严重……”回应我的竟是被我捅伤的白大褂。
我看向他,只能是抱歉地点了点头。
当我再回过头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细节。
我还没放下小女孩儿的手,转头的时候因为身体的摆动,将她的胳膊从被子底下带出了些。
她并没有穿病号服,而是一件天蓝色的毛线衫。
我想要掀开被子。
纱织和白大褂同时阻止。
“不要……不要碰我的病人,她很虚弱。”
纱织更是起身挡在了我面前。
“你忘了我也是医生?”我无奈地对纱织说道:“我只是想看看她的状况。”
纱织一直认为我是她的男朋友,在这种情愫的作俑下,她没有坚持,犹豫了一阵,还是让到了一旁。
我将被子掀开一角,看了看,又小心地将女孩儿推得侧过身,翻开毛线衫的后领子看了看,心顿时一紧。
我要看的是衣服的标签,因为毛线衫袖口是机械提花的,绝不是二战前后能够达到的工艺水平。
现在已经印证了我的猜测,那领标上赫然是一个当下十分有名的运动品牌。
见我表情有异,纱织怯怯地问:“她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