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所感应,必定会来和我接头,怎么可能到眼下都还没出现?
还有三白眼和白长生,这两个家伙又去哪里了?
关键一点,五宝伞是被项玉琪带到尸蛾体内的,现如今阴阵破除,人面尸蛾消散,伞呢?
;娘的,个头不大,跑的还挺快!闫冯伟明显加快了速度。
;你再占便宜,我到站就报警抓你丫的!潘颖怒骂。
我虽然看不见,但通过感觉闫冯伟的动作,也知道他刚才干了什么。
估摸着是路过某座位,看到了漂亮娘们儿,又捎带手去摸人家了。
;咦!它们怎么停下来了?闫冯伟猛然停下了脚步。
林彤低声对我说:;纸人都停在了餐车里,不动了!
潘颖警惕地问:;难道猫腻出在餐车里?
我这会儿浑身难受的厉害,眼皮发沉,如果不是一股意念强撑,多半又要昏死过去了。
我不敢再多说废话,狠劲一咬舌-尖,疼痛感让浑身的神经同时绷紧。
;别管纸人,继续往前走。
;好!闫冯伟回了一句,边走边道,;有点不对头,纸人无缘无故停了,那其他人呢?
潘颖也后知后觉:;大宝跑哪儿去了?
;媳妇儿!媳妇儿?!
闫冯伟再次停了下来。
很快,就听一个女人回应道:;咱兄弟醒了?兄弟,你咋样了?
这女人自然是孟珍。
我不答反问:;警务室?缓过来多少人了?
;嘚嘚嘚……还有……我……
;还有我!
一男一女两个陌生的声音先后回应道。
我再次一咬舌-尖,借着痛楚的刺激抬高了声音:
;我是平古总局法医科主任徐祸,咱们的同志有没有急需救治的?
;有两个身子骨差的,还没有醒,已经在用温水泡脚了,应该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