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除了几条残旧的长凳,屋子的一角竟然还有一座支好的帆布帐篷。
又仔细看了看四周,确认没其它状况,就招呼其余人进来。见小豆包夹着尾巴跟进屋,心里也不免还有点犯嘀咕,这屋里也没别的啊,小家伙刚才为什么会是那种反应?
窦大宝奇道:“这屋里怎么会有顶帐篷呢?”
我说:“那还用问嘛,这趟在咱前头进山的还有谁?”
“你是说,这帐篷是那油葫芦头留下的?”
“除了他们,我想不到还有别人。”
刚才我就看清楚了,那帐篷是专业户外宿营用的。惯常走山的人很少会用,也不太可能有‘驴友’昏了头,往这深山老林子里钻。唯一可能的,就只有张旭等一干人曾在这里落过脚。
我让窦大宝拾掇拾掇点火取暖,简单归置了一下东西,招呼汤易一起来到老滑头跟前。
两人蹲下身,我小声问老滑头:“这儿离四灵镇还有多远?”
“啧,都有屋子了,还能有多远?再往东南边有二十里,翻过一座山就到了。”
汤易和我对视了一眼,“那起码还得走两天,姓张的那几个人要真是也去四灵镇,在这里落过脚,怎么把帐篷留下了?”
我说:“我估摸着是想轻装简行吧,帐篷是不大,勉强睡三个人也还成。”
老滑头咧了咧嘴,低声说:“我觉得不像是这么回事。您二位刚才也看见了,那狗东西不会没来由的不让咱进来。我也奇怪呢,三年没来这儿,难不成这里出变化了?”
他忽然贼兮兮的左右看了看,从怀里掏出那只先前裹得严严实实的稚鸡,“汤爷,劳您的驾,去这屋子外头,往东南走二十步,把这鸡血放了,再把这鸡脑袋、鸡爪子、鸡翅膀别到腔子里,找个家伙事,把鸡摆在那儿。”
我一听觉得不对,“你这是给谁上供呢?”
老滑头‘啧’一声,“汤爷是明眼人,多半也看出门道了,我也就不用瞒着他了。这里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