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明知道是与虎谋皮,也说不得要去做。
这会儿狗叔和三哥的脸色都难看的不行了,三哥索性一咬牙,破罐子破摔道
“我也听说过世上有憋宝的羊倌,既然是无主的宝贝,还出在我们四方镇,那就得见者有份。除非你们把我们爷俩给整死,要不然,单是老蔡的事,就能把你这个老东西送进苦牢”
我皱了皱眉,看向狗叔。
狗叔虽然没说话,但看表情就知道,他也和三哥转的是一个心思。
我叹了口气,从包里找出纱布白药,对狗叔说
“你们愿意留下那就留下,我先替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狗叔老脸一红,嘴皮子动了动,但到底也没说出什么。
汤易说“这趟可真他娘的有点意思,我还真想见识见识憋宝相灵的手段。”
他冲老滑头一扬下巴,“你打算什么时候取这里的东西”
老滑头走到门口往外看了看天,说“等这位小爷忙活完,咱们就动手。”
替狗叔上了白药,重新包扎好伤口,我也走到门口,四下看了看,问老滑头
“按照地相分,这山洼子得算是孤、薄、恶、俗占全了,要按你们的行话说,这得算黑羊吧”
“没错。你既然懂得这些,那就应该知道,我没跟你扯谎。黑羊之地鲜有天灵地宝,所以我要找的那样东西,就只是一件能够引出宝物的物件,本身并不值钱。”
说着话,老滑头走回到屋里,左手一扬,一条牛皮绳就像是活了似的,从他皮袄袖子里钻了出来,直蹿上了屋顶的暗格。
等到落下时,前端竟卷着一个老旧的帆布口袋。
我不禁暗暗咋舌,这老东西,竟然把绳技使得如此出神入化。
我想起一件事,忍不住问他“你绳子玩的这么高明,知不知道神仙索是怎么个门道”
“小爷,您这可真就太高看我了,实不相瞒,我这两下子,是早年间跟一个密宗的喇嘛学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