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绎,不仅风格不同,当中很多唱词、说词也都不尽相同。”
“是想说,在梦里,曾听过《赏中秋》这段,今天在电话里听到的,曲调唱词,都和在梦中听到的完全一样?”我问。
桑岚的父亲用力点头,“就是这样,一个字都不差!”
林教授虽然同样诧异,但却在这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
我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很晚了。
我对众人说,太晚了,都各自回去休息吧。
老古和林教授到底是年岁大了,虽不甘心,却还是附议,只说明早再继续探查。
我最后问桑岚的父亲,能不能把那铜锁先由我保管。因为从铜锁拿上手的第一刻,那种奇异的感觉就未曾消失过。
桑岚的父亲明显有些不舍,但碍于情面,还是同意了。
我将两位老教授送回林教授家,见时间太晚,索性在附近找了家旅馆,胡乱冲了个澡,栽进床里便睡了过去。
……
“哎哟,怎么才来啊?”一个声音突然道。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老脸。
“老何叔?”
看到老何,我下意识打量四周,抬眼就见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着藏蓝色旗袍,身材窈窕的女子。
“小雅……”
我喊了一声,才觉出这个称呼不合适。因为从某个时候起,‘小时候’版本的小雅就再没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和现实中一模一样的季雅云。
看到这一切,我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又来到阴阳驿站了。
因为某些事,我早就想来驿站了,但或许是因为白天劳碌奔波,真正到了驿站,就只觉得疲惫不堪,连动都懒得动。
“老何叔,找我有事?”
我刚勉强问了一句,季雅云就轻拍了拍我的胳膊,示意我看向一旁。
我顺势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柜台对面的红木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