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禄小叔家虽然相对僻静,但周围也不是没别的人家。
见癞痢头娘俩闹腾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我担心给孙禄小叔惹麻烦,不得不使出杀手锏:
“有话好好说!再闹腾,就让封万三拿们去填坑!”
把娘俩带回刚才那间屋,孙禄刚把他小叔支出去,癞痢头就扶着虎婆子,边鞠躬边哭道:
“徐先生,我知道您是大能。之前说的,权当是我不懂事、是我放屁……”
“不是都听见了?现在这事和们已经没关系了,们还想干什么?”我不耐烦的打断他。
癞痢头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往前凑了两步,仰着头,鼓着眼泡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的不自在,刚要开口,他却忽然对着我伸出三根手指——
“兄弟,不,先生。咱们打过交道,应该知道,我癞子虽然嘴臭,可还算有点真本事吧?”
想到那年见到他的情形和张喜的遭遇,我下意识点点头。
癞痢头眼神一亮,干脆把那三根指头举到我眼巴前:
“知道我不会说话,一开口就得罪人,那我就不多说没用的。就三件事。
一,大劫将至,没我帮忙,必死无疑;
二,就算这趟能活,也必须得是有人替死!
三……这第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