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笑岔气。
原来前几天猪鼻巷里搬来一个女孩儿,按瞎子的说法,那个妞要脸盘有脸盘,要身条有身条。
总之一句话,瞎子那颗浪催的心不安稳了。
瞎子大口的喝着酒,很认真的跟我说,他以前从没对哪个女的有这种感觉。
他很肯定的说:我爱上她了。
瞎子酒喝多了,对我‘推心置腹’,说别看他表面上像个浪子,其实感情方面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孩儿相处。
他找我来,就是想让我给他支招,怎么追那个脸盘身条‘双优’的美女。
瞎子一直属于是那种很轻易就能把人‘带沟里去’的家伙,我虽然哭笑不得,可还是被他同化的跟浪催的似的,边喝酒,边胡乱给这‘浪子’传授‘泡妞经验’。
说到后来,已经喝得红头胀脸的瞎子开始不断的把手弯成小耙子,一个劲的耙头发。
我实在看不下去,就把桌上的酒菜往我这边挪,“你丫别特么挠了,头皮屑都掉盘子里了,还怎么吃啊?”
瞎子是真喝多了,竟苦着脸对我说出了一个‘大秘密’。
原来他小时候得过皮肤病,说白了,就是头上长疮,就是常说的癞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