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海不是回去捞咱们去了,估计丫也是中招了。咱现在怎么着?是想法子走,还是回去捞老丫的去?”瞎子问我。
“不急着走…回去!”
“你又心软了?非得捞老丫?”
“啧,你忘了咱们来这儿是干嘛的?”我也是才反应过来。
三个人来到这儿,说是追查我白天被人下蛊的事,可说到底,还是因为要找徐秋萍这个人。
但是在烧纸铺里发生的状况实在太诡异了,一惊一吓,再加上那少`妇说的事,我们都把正事给忘了。
两个人重又回到烧纸铺门口。
“过往不染尘埃,咱这是又到了‘别地儿’了。”瞎子看着破旧的木门挠了挠头,“你说,一个问米的婆子,怎么可能有能耐摆下阴阵,还把我们带到……”
瞎子没继续往下说,可我也猜到他想说的‘别地儿’是指什么了。
我尽量简要的,把看到老吊爷的事跟瞎子说了一遍。
瞎子眉头皱得更紧,说问米多数存在南方,他也是真不怎么了解,不明白一个米婆为什么会有那么大能力。
“你说,这门还能推开吗?”瞎子指着烧纸铺的门问我。
我看着他笑了笑:“哥们儿,受累了。”
“行了,别特么婆妈了。”瞎子笑着给了我一拳,把寻龙尺从包里拿出来攥在了手上,笑嘻嘻的对我说:“认识你是咱兄弟的缘分,事实证明,我没交错人。”
我刚想还他一拳,他却倒退两步,笑着说:“要是特么没认识你丫,我跟段四毛也未必能到一块儿啊。”
“有种你当她面儿这么叫她。”
我斜了他一眼,反手从背包里拿出小刀,另一只手按上了门扇。
门开了,却没发出声音。
随着木门的敞开,透出的,不再是血红色的光,而是幽幽的绿光。
瞎子整了整脸色,上前说:“这婆子真通阴阳,不是她不见了,是她把咱们弄到阴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