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赵家如往常一样向坝田村采购药材,以前都是雪妍的父亲张罗着村里人赶着马车往镇上送,但前些天他在下田干活的时候被水蛇咬了一口,虽然毒性弱不致命,但是这几天还是体虚,不能动身去镇上。村里青壮年劳力不算多,其中还有几个到很远的矿上去寻特种金属去了,送药材的人手不够用。父母让浮海跟着跑一趟,勤快点,多帮村里做些事,雪妍自然也想要跟着去。这趟村长亲自带队,带着车队和一干人前往赵家送货,结果刚进入赵家院子,就连人带车被拦了下来,原来是镇上的郑家扣住货物。镇上最有钱的就是郑家和赵家,郑家一直做药材、矿产生意;赵家本来做酒楼、旅店生意,但年前给长辈过寿,从坝田村收了些药材赠送亲友,余下不少就摆在自己的旅店出售,没想到坝田村位置得天独厚,后山的药材质量上乘,被识货的人相中买走,使用后药效很好的消息不胫而走。之后赵家多次从村里收药,都很快出手。虽然赵家没有把卖药作为自己的主业,但这无疑动了郑家的蛋糕,于是就发生了今天的事情,郑家的三级七成气士郑霜找上门来,要给赵家一个教训。其实年前去坝田村后山作恶的练气者郑丕,正是郑霜的弟弟。
赵家的三级四成气士叫赵至荣,还好没有外出,决心一旦撕破脸,就和郑霜大干一场,誓死捍卫赵家在镇上的地位。
郑霜上身着灰色宽襟外套,下身穿白色长裤,当中一条黑色腰带,简单干练。他站在一辆马车前面,淡淡说道:“家主委托我来和你们谈个事,听说你们要做药材生意,只怕不妥,你们平时开酒楼,给客人们吃的是寻常菜饭,药材不一样,都是带有药性的,恐怕你们早晚要弄错了害人。”
赵家家主身穿蓝色锈纹长褂,腰间配有吊玉,显得颇有品味,上前一步正对郑霜说道:“我们销售些山间草药,药性方面虽不专研,但分清品类销售还是可以办到,不劳大驾费心。”
“那你们是要抢这门生意了?”郑霜明显失去耐性,也可能早就想发作,已经等不及了,话音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