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没搭理于海棠。
经过昨晚,院里人都知道于海棠的泼辣了。
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还是个大学生,草泥马张口就来,实在有辱闺秀姿仪。
刘海中继续说道:“老易,他得有个原因吧?为什么把电风扇搁这?这、这、这……针对性也太强了。”
“他就是成心报复!我在这看着,你想法去一趟街道办吧。”易中海说道。
“你怎么不去,我在这看着。”刘海中把手揣进袖口。
两个老狐狸都知道,苏长山进来把大门给锁了。
门背后有条铁链,专门为了应付突发事件的。他们都听到链条响了。
苏长山就坐在长条凳上,离风扇不远,虽然有风从身侧簌簌而过,但他还真没觉得冷。
重极拳和扛鼎神力护体,基本上可以告别大棉袄了。
看吧,他有兴趣一直看着。
眼前这画面还挺喜庆。窗户上玻璃翩翩起舞,窗棂框瑟瑟发抖,落叶和碎石不间断的击打门窗。
贾张氏受不了这气,和贾东旭都躲到傻柱屋里去了。
苏长山恩怨分明,倒是没有吹傻柱家。
哐啷!
一块玻璃掉了下来。苏长山笑了。
他已经把风力调到最高档,本来就是吹麦麸、沙土用的,离得远也没多大劲。
能把玻璃吹下来,确实是意外之喜。
接着,几块玻璃全掉了。
风再次席卷屋内。
床单和衣服共舞,抹布与枕巾齐飞。
看久了也无聊,他要回屋练拳去了。
“你站住!”易中海出现在面前,看着他说道:“得有个说法吧?你这一出是因何而起啊?”
既然有人聊到节骨眼上,苏长山顺手把风扇关了,回道:“不知哪个老杂毛!半夜在我门前泼水!一早起来老子差点摔断鼻梁骨!”
“你心黑透了啊苏长山!谁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