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终于把失控的于海棠拉走了。
于海棠已经彻底炸毛。
被姐姐拖走,还在大骂贾张氏。
苏长山记住这女孩了。
这群人长得嘴脸可恶,想的怎么那么美?
女儿回来了,让他赔钱?
女儿就算回来了,他也跟他们没完。
还敢让他来赔钱,一群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苏长山的意思很简单,要打就打,吵架他没时间。
他回屋了。
王庆莲在易中海等人的安抚下,拍掉身上的瓜子皮,朝着苏长山的屋门口说了句不可理喻,趾高气昂的走了。
王庆莲一走,一大妈为首的一群妇人,立刻闭嘴,她们本来就是‘表演’给王庆莲看的。
人群散了,贾张氏也老实了。
易中海三位管事的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各回各家。
贾张氏回屋烧水洗脚去了。
苏长山进屋也不生火,躺在床上睡了。
深夜,贾张氏端着洗脚水,鬼鬼祟祟从中院来到前院。
看东北角落的苏长山家,并没有烛光。
才放心的走过去。
将洗脚水小心翼翼泼在他门口。
次日一早。
苏长山神清气爽,伸个懒腰,端着脸盆推门而出。
嗖的一下应声而倒!
鼻尖即将着地时,他及时用一只手撑住地面。
这要没点功夫,非得把鼻梁摔断!
他手冰凉,这才发现,门口结了一块冰。
范围正好包围着屋门口。
昨夜也没下雨,有这么结冰的吗?
他猜到是谁,但又没有证据。
“老泼妇,跟我来这套,你等着。”
苏长山继续接水,在炉火上烧开了,洗了把脸。
熬了一锅粥,将斗鸡放出来,坐在板凳上,和它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