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长山两口子心急如焚的时候，娄晓娥和母亲从天津回来了。
开车途径廊坊，吃了顿饭。
沿着黄徐路回京。
离京还有二十里的时候，进入一段土路，车速放慢，缓缓行驶。
黄昏里，娄晓娥看到一辆自行车，慢悠悠的骑来。
自行车大梁上坐着个小女孩，被一条围巾包着脸，又弯又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怪招人疼的。
起初，娄晓娥有些恍神，这孩子那双眼怎么那么眼熟？
她没有多想，许是这当爸爸的惹女儿生气了。
“娄晓娥！”
但是，汽车和自行车交错而过那一刻，小女孩忽然冲车内喊了一声。
娄晓娥浑身一震。
她和林千黛一条胡同长大的，她从小外向，林千黛内向，虽然差几岁，但是能玩到一块。
只不过林千黛结婚后，就失去联系了。
几月前，娄晓娥在南锣鼓巷买书，偶然遇到林千黛他们一家三口。
娄晓娥记得清清楚楚，苏小芸和林千黛长得很像，说话也像，林千黛从小到大都叫她娄晓娥，介绍的时候，这小丫头不叫阿姨，也叫她娄晓娥。
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苏小芸也有两个梨涡，跟林千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就说看那孩子眼熟！
不是苏小芸还能是谁？
“徐师傅，快调头。”
娄晓娥激动得拍着座椅。
“那孩子怎么认识你？”
娄妈妈也觉得怪异。
“那是苏小芸，林千黛的女儿！”
“骑车的是她爸爸？”
“不是她爸，苏长山我见过，这里面绝对有问题，我看见她哭了。”
司机一脚刹车停住，赶紧调头，问道：“是拐子吗？”
“不知道，反正得过去问问。”娄晓娥趴在后窗一个劲瞅，还好，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