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搁在这里都快发芽了。
有管事一大爷易中海在,这群人才溜须拍马过来帮忙。
要说乐于助人,都一院住着,两家都糟了难,所有人都过来给贾家修房子、补家具。
怎么没人去他家慰问一下痛失爱女的林千黛?
他人缘就那么差吗?
以前的苏长山,虽然吃喝赌乐,但没欺过谁,没害过谁。
只是不上进而已。
无权无势,也没便宜让人占。
易中海就不一样了。
级钳工,管事大爷,哪个身份拿出来都响当当的。
长年累月,这个院里,已经形成稳固的系统。
当拍马屁成了系统的一部分,大家都不觉得谄媚,而是由衷认为自己乐于助人。
苏长山要看舔狗,他们无动于衷,因为没人觉得自己是舔狗。
只有闫埠贵这个‘文化人’,听出自己被骂了:
“苏长山呐,你大肆破坏,我们为你缝缝补补,你还过来冷嘲热讽?”
“你们帮泼妇和狗杂种,就没想过帮帮我?”
“你家屋子好好的,有什么可帮的。”闫埠贵一脸蔫坏的笑。
“我女儿丢了,老婆悲痛欲绝,有人过去说个暖心话不行吗。”苏长山又恢复那副面无表情的冰冷模样。
“三大爷!你接他的话,不就承认是帮泼妇和狗杂种了?你还是老师呢,怎么没脑子呢?”
贾东旭气得脸都白了,他是这院的霸王,只有欺负别人的时候,从来没受过这种气!
但是今天就捏着鼻子忍了!他苏长山嚣张不了几天!老婆孩子都被人打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苏长山!你说谁是泼妇?”
贾张氏咬牙切齿的站在门口。
“这院子泼妇不少,杂种也多,但是老泼妇只有一个,狗杂种也只有一个。”
苏长山摸着手上的伤口,顺便把纱布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