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热茶。
“还行吧，没有亏本，小打小闹。”张小凡倒是低调说道。
自己给许清数据了，但是并没有容许她泄露出去，这是公司机密，只是让她知道卖了多少钱，能有多少提成，她想泄露出去会触发自动焚毁。
“马上就要双十二了，我想来美眷试试。”夏怜心也不藏着了，直接说出了来的目的。
“来美眷直播？”张小凡问道。
“对的。”夏怜心很肯定说道。
“明年购物节吧，我没有时间弄，这个口子很难开，也赚不到钱，我们美眷短视频是搞娱乐的，直播也是跟着大家玩玩，卖货只能覆盖成本。”张小凡居然再次拒绝了。
“不需要你的费用。”夏怜心补充一句。
“我知道，我的意思，公司要围着转，要提前准备很久，但是并没有赚到什么流量，你要是愿意代言美眷短视频，我倒是可以考虑，直播就算了，我们的方向不一样。”张小凡很肯定说道。
夏怜心喝着茶，似乎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听小清卖得不止不止一个亿，你我赚得太多太多了？”夏怜心放下杯子缕缕秀发问道。
“你看看你旁边那一位，直播几个小时，请了三天假，那几天员工都是请假去了，公司都无法运转了，我没有必要折腾，不划算。”张小凡又看了王洛千一眼。
“那我想知道小清卖了多少货，也是她过来问我的，说她当天明明看见是十个亿，怎么最后变成一个多亿呢？”夏怜心看着张小凡不死心问道。
“十个多亿？”张小凡看向王洛千？
“夏小姐，数据是我发的，是许清看错了，一个亿跟十个亿就是多一个零，可能那时候太晚了，大家都看错了，我们的数据都没有问题的。”王洛千很肯定说道。
夏怜心笑而不语，一个多亿？应该美妆都不止这个数吧，还有助农项目也起码几千万了，新闻都报道了，报道许清一晚上就把几个产区的橘子全部卖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