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们给你们买牛,讲好价格,我们牵了牛,你们接了钱,那就是达成了,讲究一个买定离手,你们现在找过来,可是相当不地道的。”
听到王明远说这番话,跟之前张守忠们所说的一个意思,一个个一下子变得怒气汹汹。
更有一人上前直接抓住王明远的领子,吼道:“你们这样不断轮番上前压价,挑各种不是,牛都被说成那样了,还卖给谁?这不是作妖……我们只是些地地道道的老农民,没你们那么多花花肠子!”
见状,张守忠几人也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生怕王明远被打。
王明远笑笑:“你先把手松开,等我把话说完,事情真闹僵了,谁都不好看,都乡里乡亲的,没必要,再说了,你们应该很清楚,这事,就即使到公社去说理,我们也是占理的,要怪,也只能怪你们自己不好好访访问问,草率做出决定。我承认,我们的人也稍微有些不地道,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原因啊!先听我说说。”他说着,轻轻拍了拍那人的手。
那人板着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松开:“我倒要听听,你还能说什么。”
“我们这次来买牛,数量要的不少,整整十三头,如果只是买上一头两头,那事情好办,不会有太多考量,货比三家,很容易的事情,但一次性十三头,你们会怎么想,都在想这是一次大买卖,你们一样会四处串联,然后坐地起价,漫天要价?
不要不承认,大伙都心知肚明,肯定会。
但若是真这样了,我们要不就是买不到牛,要么就是得花高价才能买到,亏的可就是我们自己啦。
问问大伙,我这话在不在理?”
王明远扫视一眼周围的人,一些人保持着观望,一些人则是认同地点头。
“要我说就这么办吧,大伙日子都难,我们也难,都互相体谅一下,各退一步……”王明远再次扫视周围,问道:“现在好使唤的青壮耕牛多少钱一头来着?”
“上一场赶集的时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