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一天。
才再次来到河边,将一艘写着小黄名字的纸船,轻轻的放在了河面上。
也就是从那时起。
程晓年对河流、海洋,甚至是泳池,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所以不管是谁,以任何的理由、诱惑叫他下水,他都不会下。
……
“轰”
一声巨大的轰鸣声,让原本正与眼镜王蛇对峙。
直到眼镜王蛇不知因何缘由而退去。
程晓年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
可一放松,哪怕雨水倾盆,也架不住困倦的袭击。
不知不觉竟是被吊挂在树上,睡着了。
这一声轰鸣,立刻惊醒了熟睡中的程晓年。
寻声望去,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轰鸣声开始变得密集,不仅仅是轰鸣声,还有一阵一阵的气浪自身边略过。
“咔嚓……”
一声木材断裂的响动尤为刺耳。
程晓年侧头看去,正是自己被挂的这节树枝,竟然有了断裂的迹象。
欣喜之下,无意间看向地面。
原本下方只是一些积水的水坑。
可不知何时,竟凝聚成了一片水洼。
这对常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可对程晓年来说,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天啊,你要是想要我死,不如打个雷劈死我,好歹给个痛快。这没完没了的折磨,到底算怎么回事啊?”
“咔嚓……”
“噗通……”
……
叶子此时的衣装已经湿透。
显露在外的纤腰和大腿上,也多出了几块淤青的痕迹。
抹掉嘴角的血迹,再次露出了一丝蔑视的笑容。
而在她对面,冰冰更是仰面躺倒在地。
透过已经破烂不堪,根本称不上是旗袍所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已全是紫黑之色。
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