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则是每日傍晚之时。春日里天气倒也算凉爽也到还好。只不过若是到了夏日里,这个时节只怕要活活的晒掉一层皮了吧。
春天的傍晚,夕阳斜斜的从远处照下,他们都仿佛一个个小金人一样,在夕阳的余晖之下,渡上一层金晖。
他们不知扎了多久的马步,赵兰麝只觉得有些无聊了,便在这学堂周围肆意转了起来。
武学堂周围也并不像宫内其他地方,皇宫之内的其他地方或华丽或雍容又或是无比的秀丽。但武学堂周围相比于那些却显得萧条了不少,这这里没有奇珍异草, 有的只是郑板桥诗中“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的竹;这里也没有启迪的怪石嶙峋,有的只是 王维诗中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不过,虽说长安城在现代也属于西北之上的黄土高原,但是在那时确实整个国家政治经济的中心,若是一片繁华倒也正常,只是如今,这片武学堂的风景,倒像是专门叫人造了来,大抵便是我应该让远在京城的公子们,看看这边塞的风光,再想想边塞将士的苦闷。大抵是如此深意吧,赵兰麝如是想着。
赵兰麝大抵把这武学堂周围一圈儿都逛完了才回到了门口,此时里面的公子们已经不再扎着马步了,而且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不知谈论着些什么。赵兰麝心想大抵是到了休息的时间吧。
不过略微惹眼的是,一身黑色劲装的少年还在一旁不知和老师说着什么,他手中拿着银色虎头长枪,红缨从枪上垂下,汗液也从他的额角落下。
“诶,原来和书里说的并不一样,原来,在这京城里,并非所有的公子都是纨绔子弟,原来,不是所有厉害的人物都是天赋使然。”赵兰麝小声嘟囔道。
不过这个背影,这个衣服好像有一点点眼熟?恰逢的少年提着长枪转身,赵兰麝便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庞,原来…原来那人正是裴稷。
裴稷一抬头的瞬间,也看到了赵兰麝正躲在大门后面鬼鬼祟祟的,便有些不解,已经这个时间了为何她还在宫里?那方才耶律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