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些阴招,比如踢他下盘,踹他腘窝,几乎是什么损那便如何做,不过这么早便得手也是她没料到的,难道这人竟如此蠢笨?
“你耍诈!”陆川第一次受到这般的羞辱,他脸颊通红几欲滴血,好像一头暴怒的狮子,那眸光像火一样,恨不得将眼前人燃烧殆尽。
“古人云:战阵之间,不厌诈伪。陆公子不光兵器学的不怎么样,就连兵法学的亦是不如兰麝。”赵兰麝故意挑衅似的耸耸肩,垂眸看向那人,满眼皆是不屑。
“这……点到…”郭焘看了看一旁笑得有些意味不明的世子,又看了看地上几近暴怒的陆川说道。
陆川这孩子他是清楚的,自恃出身不错,又是家中老幺,甚得父母兄长庇佑,品行不正也是京城里人尽皆知的,但是碍于陆家的面子,也从未有人如此欺过,若说方才还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此刻恐怕恨不得杀了这小郡主方能捡起他那面子。
赵竹涵大抵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抬手示意让他莫要接着说下去,便摇着折扇说道:“先生莫急,学生还是相信小妹的。”
“……”
当看到陆川被那小屁孩踹到腘窝跪下时,裴稷有点儿哑然失笑,毕竟说实话他看陆川不爽也很久了,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依仗家族在京都横行霸道。
眼下这戏倒是几乎到了高潮,如今还哪有人记得这场擂台赛的导火索,耶律祁正站在一旁的柱子后看戏呢。
不过方才与陆川交手不久,赵兰麝便大抵知晓了,这人的武功底子不差,力气也好,技巧也好皆在自己之上,不过心气过于浮躁又自负,那便是他最大的弱点。
不出所料,陆川双眼通红的扶着剑站了起来,二话不说便提剑朝着赵兰麝刺去,剑鸣从赵兰麝的耳边划过,一招一式如骤雨般落下,赵兰麝来不及还手,只得一边躲一边提剑格挡,几次都差点儿便让他刺中,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不晃多时,陆川刺向赵兰麝的剑渐渐缓了下来,速度,力道皆不比方才,在他喘息之时,赵兰麝抓住机会,便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