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焉,只想着囫囵填饱肚子,便知道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要去给父皇请安。
想到这里,罗泾辰心情大好,忍不住逗弄她:“怎么这么着急,怕去得迟了,父皇不认你这个儿媳?不用担心,父皇更在意的,是不是能及时给他添一个皇孙。”
苏词萱不由得面上一红,白了罗泾辰一眼,站起来,气道:“殿下何必拿我寻开心,若殿下不去,我自去就是了,过时没去已经是大不敬,想来今早就已经落人口舌。殿下想要给皇上添皇孙,殿下自去找人去。”
见她又羞,又气急,匆匆的是准备真的一个人过去。罗泾辰无奈,大步上前,拉住她的手。
“是我不对,别着急,我已经差人去与父皇说了,父皇不会怪罪的。而且今早朝堂有急事商议,父皇也要等到中午了才能得空。”
“当真?”苏词萱将信将疑。
“自然是真的。”
两人站在大殿门口,外面寒风簌簌,扑面的风刀能浸透骨髓,苏词萱忍不住微微瑟缩。
罗泾辰急忙将她拥到怀里,“词萱,外面风冷,先去加件衣裳,披上斗篷,我们再一起去给父皇请安。”
苏词萱没有反抗,顺从地说了声:“好。”
到了乾承宫,果如罗泾辰所言,皇上并没有因为他们去得迟了而表现出任何一丝不悦,反而一派和颜悦色接受了她们的敬茶。
皇上身侧,坐的是被褫夺凤印禁足多日的皇后。数月不见,皇后形容有些枯瘦,整个人不复往日的容光。虽然一身妆扮雍容华贵,但是难掩萧索。
苏词萱给皇后敬茶时,皇后虽然伸手接了茶,但是她看罗泾辰和苏词萱的目光,透着阴郁森冷。四皇子之死,皇后已经料到,定然和罗泾辰脱不了干系,她和女儿乐瑶被禁足,其中也定有罗泾辰的手笔。但如今她还在禁足中,而且齐府日渐式微,她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极力忍耐着,等有一天机会来了,她定要让罗泾辰付出惨痛的代价。
皇上看了看苏词萱,又看了看宋敏蓁,难得的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