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泾辰,我恨你!”她用尽了她所有的恨意。
他狠狠盯着她,毫不在意,“恨吧,就这样恨着,又恨我们才能生生世世纠缠。”
她是第一次经人事,她痛他亦痛。苏词萱此时才知道,他真正狠起来,有多么可怕,那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他看到她眼里的泪水,一丝怜惜转瞬即逝,但是带给她的疼痛却没有减轻半分!
苏词萱无处可躲无处可退,生生受着他带给她的痛。他始终没有放过她,只是到后来,他对她动作才怜惜了许多。
房间里处处透着冷郁而旖旎的情欲,直到后半夜才稍稍散去。
苏词萱被他折腾得几度晕了过去,她初经人事,根本无力承受。此时,见她晕过去,罗泾辰才怜惜地停了下来,吻了吻她眼角残存的泪水,将她拥在怀里。他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终于是真正拥有她了,终于不再只是梦里将她拥入怀里了。
罗泾辰一眼不敢错开地看着她,描摹她的眉眼。突然想起什么,急忙剪取他和她头上的一缕头发,缠绕在一起结成一个结,然后存放在一个精致的匣子里,认认真真看了好一会儿,将匣子收藏好。又小心翼翼为她擦拭身体,才回到床上,环抱着她,沉沉睡去。
皇家驿馆中,公子霁枯坐到天明,桌上的酒坛已全空!
而东宫里的另一处新房,宋敏蓁和衣躺在床上,一夜无眠。从傧相说“礼成,送入洞房。”她就一直在房间里等,但太子却始终没有踏入她房间一步,连盖头都没有来为她揭开。只吩咐宫女来告知她,让她自行歇下。
那一刻,宋敏蓁恍然觉得坠入了地狱,一腔欢喜和期待全部成空,从头冷到脚。
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这么羞辱她?她知道新婚第一夜,于情于理太子都定然要在太子妃那里歇下,可盖头他总该来亲自掲,合卺酒他也该来陪她一起喝,可等来等去,竟然只等来一句要她自行歇下。她爱慕了他这么多年啊,她堂堂国公府千金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