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一路上安安静静的也有些不自在。
最最贴心的自然是龄白了,她一出了京便话多起来,一会儿问我坐得舒不舒服,一会儿让我看狗尾巴草,气氛缓解了好多。
不过我也想了解一下小亚,便尽力看起来随意地说,
“你们家乡是何种景色啊?”
“大人,你忘了,我四岁就从盛州随我爹娘搬到京中,我也来了,盛州的景色,我都记不得了。”
我想起来了,我曾问过龄白竹青的,龄白的爹娘在她入宫前几个月去了,她没那么多牵挂,也才与我同行。
“小亚,你呢?”
我同龄白都看向小亚,她眼中闪过不自然,顿了顿,才说,
“我的家就在南面,到了,大人要去的地方,也就不远了。”
龄白想了想,“哦,那就是莲湖附近喽。”
我对龄白说过,等我们到了莲湖,也就可以返程了。
“差不多。”
“那莲湖长什么样啊?”
“比这里多些湖,景色也不错,不过也是个穷苦地方。”
龄白的好奇心还没有满足,“小亚,我听说水乡都十分潮湿的,你家乡也是吗?”
我挠挠头,“龄白,我们走这些路还到不了水乡。”
“哦,我还以为湖多的地方就到了。”
“那里是有其它原因的。”
小亚简短地说。
龄白还想问,我争了先,“你回家去与父母团聚吗?”
小亚这次很快答了,“不是,我父母去世得早,只有几个兄弟在那里。”
龄白把手放在小亚抱着包裹的手上,“我连一个兄弟姐妹也没有,父母也去了,每次宫里来人探亲,我就眼巴巴等着,看我几个叔婶来不来,虽说不如他人探亲声泪俱下,但问我几句好不好我也知足了,到底算个亲人。”
我在一旁插嘴,“可竹青上次和我说,他们几次来把你省下的钱带走了。”
“他们在外面日子也不好过,我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