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神吗?”问筠问襄悔。
“可有可无,其实也没有什么用处。”
问筠作为二十一世纪社会坚定的无神论者,好吧,现在无神论者穿越了,但问筠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也许世界上有很多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但像这个世界,与地球似像非像,可不变的是人。
她欣赏地赞叹,“觉悟不错嘛!”
“这有什么好的吗?世上大多数人都相信,连皇帝都要搞各种祭祀。”
“这说明你已经超过大多数人了。”
襄悔认真地盯着问筠,“你真奇怪。”
“嗯?”
“对一些世人不认同的东西大加赞赏,这样的人,容易有反骨。”
“我可不是有反骨,如果你到过另一个地方,就会发现,我有多主流。”
两位,”老人端着盘子颤颤巍巍地出来,问筠和襄悔赶紧去接。
“我这里只有些粗茶淡饭,委屈你们了。”
问筠听见这句话,又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愧疚,一位颤巍巍的老人很容易让人产生同情。
“老人家,家里只有您一个人吗?”
“嗯,几个儿子去镇上了。”
“我们等雨停了就走了。”问筠拿出一吊钱,“如果没有您,我们可能就要被雨淋生病了,您一定要收下。”
老人摆摆手,带他们到神像前。
他恭敬地跪下,“拜!”
问筠和襄悔都有点懵,这是要他们也一起?
他们才刚刚在神像前谈过不信神,现在就打脸了。
两人还是随着老人拜了神像,毕竟是帮了自己的人,拒绝很可能被虔诚的老人赶出去。
“你们要去镇上吗?如果去,帮我捎件东西。”
老人把两个同心锁交给他们,交代他们送到镇上的同结米铺。
这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问筠还是把钱给了老人。
不过他们还是没有吃老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