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的表情，暗骂这老东西真是鳄鱼的眼泪，当婊子还立牌坊。
至于那女秘书，估计是老者的另一个情人。情场对手突然暴毙，她没笑出声来，已经算得上是很有涵养了。
老者默哀了一会儿后，似乎仍然伤心不止，这时黑西服见状，劝解道：
“老板，斯人已逝，还请您节哀吧，社团还有大小事务，等着您去做决断呢。”
此言一出，罗素便意识到，这厮不只是荷尔蒙的老板，还是毒蛇帮的老大。
老者擦干眼泪，顺水推舟道：
“唉，你们将佩佩葬了吧，记得弄‘体面’点。”
他还在“体面”这个单词上加重了语气。
两位黑西服对视一眼，均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毒蛇帮崛起的初期，也曾与临近的帮派火拼过，得胜之后，打扫战场时，老板也吩咐过同样的话：“干得‘体面’点。”
正当小弟们以为老板要埋葬这些尸体时，他又适时地补充了一句：
“最近新开了一家火葬场，老板我认识，可以打5折。”
看着老者们离去的背影，罗素再次进入目力状态，静静地窥视着对方，并感受着散发的能压波动。
基于灵能敏锐的感知力，罗素能感觉到，这位老者的能压波动比自己强上1级，达到了2级程度。
他确信，这家伙也觉醒了灵能，而且达到了2级。
老者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看向罗素所在的方位，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
他随即指着那里，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你们两个，过去看看。”
两个黑西服随即走向罗素所站的方位，仔细搜查，却发现空无一人。
“老板，没有发现异常状况。”
“确定？”
“千真万确！”
难道是错觉？
老者微微摇了摇头，道：“算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