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需要独孤府做什么,娘娘尽管吩咐。”独孤儒渊再次感谢道,也就是敬妃与独孤氏有姻亲关系,不然高贵的娘娘怎能光顾独孤府?
“敬妃姐姐,您可得好生休养,妹妹觉得您最近清瘦了些许,着实令人心疼呐。”敬怡愫一直没找到关心她姐姐的机会。
“愫愫放心吧,姐姐没事,前段时日皇上龙体欠安,本宫寝食难安一直跟着担忧费神。”敬妃是真怕皇上有何大碍,除了皇上,没谁能让她依靠。
“太子成婚乃天大喜事,大周自然会好事连连,皇上与娘娘也定会富贵安康,长乐未央。”独孤儒渊满心欢喜自然发觉不到敬妃眼神里闪过的忧愁。
“借独孤大人吉言,止步吧,勿送。”敬妃一边说一边往车撵走去。
“娘娘告辞,恕不远送。”独孤儒渊带着一家老小一同恭送敬妃的离开,直到那行人消失在街角处,他们才敢回府里清点聘礼。
……
“何人挡路?”领队的宫人示意自己人停下,并用尖细的嗓音问询着。
“咻~”挡路者一声哨响,来了十几个神秘的黑衣人,挡住一行宫人前进的路。
“狂妄之徒,有何企图?”领队的宫人又问了一遍。
“你猜呐?哈哈~”一个神秘人边说边冷笑道。
“打劫吗?直说要多少银两吧?哼~”领队的宫人傲慢地哼了一声,他觉得眼前人肯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不要银两,只要人。”神秘人止住了笑意。
“要何人?”领队的宫人不解地反问着。
“自然是车里的人。”神秘人居然乖乖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大胆匪徒,竟敢在天子脚下造次?”敬妃探出脑袋,想看看车外到底是谁这么狂妄自大竟敢拦截宫里人。
想念卿心意,相逢谈及婚否。怎奈,怎奈,世事无限忧待。